黑衣老头扫了眼现场,都不像,立刻质问,“人呢?”
丽向虹立马回头喊道:“速去将东家人请来。”
后面的侍女立刻爬起飞奔而去。
不多时,东闻殊一家五口全部带来了,包括那打杂妇人的话,整个书馆六口人全部打包了过来。
六人看起来,五个人完好无损,明显也就东闻殊遭了罪,身上血迹斑斑,因不老实,又被抽了十几鞭子。
其他人之所以没事,只是因为还没审到他们头上而已,朝月馆要审,第一个肯定先是东闻殊。
其四个儿女,或泪流,或悲愤,又不知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。
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个妇人亦惴惴不安。
待来到山头,见到丽向虹等人臣服下跪的情形,大多都愣住了,都看出了那黑衣老头是大人物。
东闻殊隐约已有猜测,黑衣老头一开口就印证了他猜测,“你们是朝月馆东家的人?”
已解除禁制的东闻殊拱手道;“正是。”
黑衣老头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伤,再问:“怎么回事?原原本本说清楚。”
“是。”东闻殊应下后,自然不会隐瞒,将事情的经过详细道来。
丽向虹等人则依然是半跪不起,因没让他们起来……
听到街坊邻居议论纷纷里也不知书馆出了什么事,红衣女人进了朝月馆旁的巷子里,幽静独行,墙头灵猫冷冷注视着。
忽然,灵猫炸毛,躬起了腰身,因巷子里的红衣女人突然凭空消失了般。
猫沉闷呜呜在墙头警惕着。
红衣女人却已出现在了朝月馆老旧的庭院里,游逛四顾,走窗边,过老檐,抚柱栏,处处试着去用指尖感触。
驻足在厨房边时,看那明显的人间烟火气痕迹,竟走神许久。
徒步过一流水小桥后,她站在了一块假山旁,盯着上面历经岁月,几近模糊竖刻的“紫气东来”四个大字,又伸手摸了摸下方边角那明显的磨损处。
四个大字旁,原本还有两个小字,是一个人的题名,看磨损上沉淀的岁月痕迹,显然许久许久以前就有人将那个名字给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