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第一缕阳光,带着股子赛博朋克的味道,斜斜地打在伊甸α的地面上。
艾琳娜顶着两个黑眼圈,对着屏幕上跳动的曲线,差点没把咖啡泼到脸上。
“沃特?!”她爆了句粗口,要知道这可是她从黑市淘来的限量版咖啡豆,心疼死。
“小雨的生理指标…稳如老狗,但是语脉花对她的回应,直接跳水七成?!”艾琳娜揉了揉眼睛,再三确认,数据没错,简直离了个大谱。
昨儿个还含情脉脉,今天就直接拔屌无情了?
繁星穿着她那身永远沾着泥土的生态协调服,蹲在花丛边,轻轻抚摸着土壤,像个老中医在给病人把脉。
“嘘……”她示意艾琳娜安静,“它们记得编号……也记得死亡。”
艾琳娜瞬间背后一凉,赶紧调出数据库,几行冰冷的字符映入眼帘。
“林小雨”……三年前一次失败克隆实验的记录代号,原体存活47小时,死于基因崩解。
状态:不可再生,禁忌标签。
这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啊!
小满一直没说话,只是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半截被她捏成灰的蜡笔,轻轻地按进泥土里。
“那我们就让花重新学会记住她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为了重建连接,一场别开生面的“共感仪式”提上日程。
地点,语脉花园;方式,赤脚行走,每一步都要释放一段真实的情绪记忆。
这简直就是情感裸奔啊!
第一轮尝试,翻车了。
“林小雨”回忆起叠被子、洗碗、整理房间……各种贤妻良母必备技能。
花朵们纹丝不动,仿佛在说:“就这?就这?也太无聊了吧!”
艾琳娜摊了摊手,分析道:“你在输出‘你应该有的情感’,而不是你真正经历过的。”这就像背台词,感情不到位,谁也感动不了。
小满摸着下巴,忽然问:“你还记得第一次疼是什么时候吗?”
“林小雨”怔住了,记忆就像生锈的齿轮,卡在那里,转不动。
良久,她才喃喃道:“不是被电击……是看见小满发烧,却没人来管。”
是啊,被电击那是工作,是程序设定,而看见小满发烧,是第一次感受到,什么叫“心疼”。
她赤脚踩上碎石小径,尖锐的石子扎进脚底,带来一阵刺痛。
泪水滑落的瞬间,一朵花微微颤动,花瓣上映出模糊的影像:昏暗的房间里,她守着烧得通红的小脸,一遍遍用湿毛巾擦拭额头,直到天亮。
那是一种无助的,绝望的,又带着一丝微弱希望的疼。
“我去,这剧情也太虐了吧!”艾琳娜忍不住抹了把眼泪。
就在这时,深空军团的加密讯息,像一盆冰水,直接浇灭了她们刚燃起的希望。
伊甸α被列入“高危污染区”,理由是“检测到未登记意识波频”,要求立即遣返或销毁所有非原生个体。
这简直就是星际版“一刀切”啊!
赫尔曼召集舰队长会议,却故意延迟回复时限。
他深知,军团的目标根本不是什么“意识波频”,而是伊甸α的“自由意志”。
私下里,他对小满说:“他们怕的不是你妹妹……是你们能自己决定谁该活着。”这句话,信息量巨大,细思极恐。
赫尔曼启用战时协议,在基地外围布设伪装信号塔,模拟普通殖民地生态数据。
还嫌不够,又命令舰队轮流播放儿童睡前故事音频——那是三十年前联盟撤退前最后一段民用广播,用以混淆AI识别模型中的“文明纯度”判定。
这操作,骚气十足!
第三轮共感仪式,开始了。
“林小雨”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