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,“你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药?”
“没有。”
夙沙月明看出她说的是真的,没再问其它的。
水乔幽多问了一句,“若是,用了这药,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?”
夙沙月明闻言,想到水羲和,一时又有些后悔与她说这事了。
“算了,我再找找其它的办法,你别着急,相信我,我一定会帮你找到解药的。”
水乔幽不着急,大概能懂他在顾虑什么。想到他刚才第二次问自己的事,又觉得他好像还有其它的话想说却没说。
尽管如此,看到他离开,她没叫住他。
水乔幽转身往屋里走,无意间瞥到了搁在一旁书案上的《云上月》。
她瞧着书,忆起夙沙月明所说。
落回。
难道就是她百年后醒来的原因?
它不是没有药效,而是,药效延迟了?
翌日一早,水乔幽带着右辞下了山,去了那家香料铺子。
右辞从出尘那里了解到了神哀山一事的详细始末,知道水乔幽的考量是对的,也对出尘等人重复了一遍,任何人暂时都不可以回神哀山。
他和水乔幽都这么要求,出尘等人没再起这个心思。
右辞接手了这些后续的琐事,他做事比出尘更加老练,很快就让香料铺子和镖局都走上了正轨。
七日后,东郊那些人,有些等不住了,掌柜的趁着看守的不注意,偷偷进了苍益城,去了文杏街后面的那个小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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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在小摊前面晃了晃,就去了后面的废宅。
不多时,摊主放下与其玩闹的孩子,提了桶泔水也往后面走去。
第二日,右辞上了采药翁找水乔幽。
“人,找到了。”
水乔幽猜测道:“小摊上的那对夫妇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谁的人?”
“雍国朝廷的人。”
当铺的那个伙计并没有问题,有问题的实际是掌柜。
那个掌柜在那个当铺多年,之前一直都忠心耿耿。
三年前,他的发妻和两个儿子都相继因天花病逝,他人也颓丧了起来,不久后就染上赌钱的恶习。仅仅半年,他不仅输光了家产,还欠了别人三千两银子。债主让他拿当铺和当铺的财物去抵,但是当铺并不是他的私产,他根本没银子可以还。他也不敢上报,被威胁逼迫了几次,当铺的事情就被人查了出来。
这期间,他还和一个寡妇好上了,两年前,那个寡妇有了身孕。他刚知道这个事情没多久,那个寡妇就失踪了。后来就有人找上了他,让他做内应。
他起初是不敢的,可是多次被逼还钱,差点没命,也为了那个孩子,他就只能答应了,重新选联络之地时,他在对方的指示下,特意选了那个小摊后面的废宅。这样一来,他也失了暴露的风险。
正因如此,当初那个山茶花坠子出来的时候,他没贸然去找杨卓。因为除了杨卓这人本身可疑,他也担心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,这是针对他而设下的一个局。
他们具体是谁的人,他也不清楚,只听过找他的人自己说他们是朝廷的人。走马街那两伙势力,他之前并不知道,也不清楚他们分别是什么人,是不是和朝堂的人是一伙的。那个寡妇,他后来没有见到过,那个孩子,他也没见到。
他之前并不认识齐山,是齐山第三次来找他时主动向他表明了身份,给了他神哀山里众人撤离的消息以及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。
他用他的那些事威胁他,他不得不出来。
齐山这么做,也是感知到了自己已经有了暴露的可能。他无法出去,即使猜测到出尘让他负责与这些人联络可能是个陷阱,却也不得不铤而走险、赌上一把,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