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学校一样?”
李渊踩刹车的动作顿了顿。昨天他在学校门口值勤,拦住了一个没戴证件的陌生男人,后来才知道是学生家长,但当时李阳正好从教学楼出来,怯生生地躲在柱子后看他。
“对。”他把车停在学校门口,帮李悦理了理书包带,“保护你们,就是现在该做的事。”
三、安保室的老战友
上午的阳光透过安保室的窗户,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状的光影。李渊正在整理《园区安全规范手册》,手机在桌上震动,屏幕上跳出“老周”的名字。
“老李,忙呢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,“我闺女考上你们市的大学了,下个月报到,到时候聚聚?”
老周是他在部队的战友,腿里还留着弹片,现在在老家开了个小超市。李渊想起上次视频,他闺女穿着校服,笑起来有两个酒窝,像极了老周年轻的时候。
“没问题。”他翻开值班表,“报到那天我休息,去接你们。”
挂了电话,小张端着两杯茶进来:“李队,刚才物业部说,五号楼的王阿姨反映,她家阳台的护栏松动了,儿女都在外地,想让我们帮忙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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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渊接过茶杯,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。王阿姨是独居老人,每周三下午都会拎着亲手做的饼干来安保室,说“给孩子们垫垫饥”。
“现在就去。”他抓起工具箱,想起昨天巡逻时,看到王阿姨的晾衣绳断了,晾衣架歪在阳台上。
五号楼的电梯里贴着“文明养犬”的通知,是李渊上周贴的。之前总有人遛狗不牵绳,他没罚款,只是每天早晚站在单元门口,见人就说“孩子多,万一吓着”,一周后,楼里的狗都乖乖戴了牵引绳。
王阿姨开门时,手里还拿着针线,正在缝补旧毛衣。“小李来了?快进来坐。”
李渊没进屋,直接去了阳台。护栏的螺丝锈得厉害,他用扳手拧了半天,额角渗出细汗。王阿姨端来一杯水,看着他的动作,突然说:“像我家老头子年轻的时候,修水管、通下水道,啥都会。”
李渊的动作顿了顿。王阿姨的老伴是退休工人,去年冬天走的,出殡那天,她抱着李渊的胳膊哭,说“以后家里没个男人,可怎么办”。
“好了。”他把最后一颗螺丝拧紧,晃了晃护栏,“挺结实的,放心用。”转身看到晾衣绳,“这个我也帮您换了吧,新的韧性好。”
王阿姨抹了把眼角:“你说你,在部队当那么大的官,现在干这些……”
“都一样。”李渊系上新的晾衣绳,阳光透过他的指缝落在绳结上,“都是过日子。”
四、班会课上的勋章
下午三点,李渊提前半小时下班,去学校参加李阳的班会。教室后排的家长席坐满了人,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,刚坐下,就见李阳举着小手站起来。
“大家好,我叫李阳。”小男孩的声音有点抖,却很响亮,“这是我爸爸的奖章,他现在是安保叔叔,保护很多人。”
他手里拿的不是那枚三等功勋章,而是李渊的“优秀员工”奖章,被别在卡通书包的带子上,闪闪发亮。
台下响起掌声。李阳的同桌站起来,指着窗外:“我见过李阳爸爸!上次我妈妈忘带钥匙,是他帮忙联系开锁公司的!”
另一个小女孩也说:“他还帮我们捡过风筝!”
李渊坐在角落里,看着儿子涨红的脸,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部队领奖的场景。那时他站在主席台上,想着边疆的雪山和界碑;现在看着儿子,心里想的是早餐桌上的牛奶,是苏瑶手术成功后发来的笑脸,是李悦睡前非要听的“爸爸讲故事”。
班会结束后,李阳扑进他怀里:“爸爸,我讲得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李渊把他抱起来,发